Vashaaaaa

悲催初二牲

[陪你长大]后来

*勿上升

*没有在一起但是he

*刀子,慎入

*建议搭配 如果声音不记得(钢琴版)/kiss the rain 食用

*才哥家宝贝姑娘视角(二代拉郎一大堆)

*关于秦空请看 @林间雏燕语 

——

我的名字很好记,陈星阑。

星星般闪亮,灯火般斑斓。

然后去掉个文字旁,虽然我也不知道为啥

我的父亲,嗯对就是陈德全,是这样给我解释的。

我一度以为我和我哥的名字也就是陈时凛在我们的那帮损友里面算好的了

至少他们改个字就把上一辈的对象给改了

什么武京墨啦,什么秦半夏啦、什么王阳啦……

当然还有一帮小的,诸如安和安娜、金思雨金沐雨、车慕橙、韩靖……

总之没啥有意思的名字

也不能说没意思,只能说,害,满满的狗粮味。

那么现在就让我来介绍一下我们大家庭的名字吧

哦不好意思 那我们回归正题。

我算是半个有着运动基因的吧。

打小就是顶着天才少女的名号长大的,结果到了省里,因为省里还剩了一个死犟且不是涅槃的人,被卡着不让上全国赛。

当年我被称作“第二个林冰”

我一度怀疑这和我父亲有极大地关系

不然为什么每次采访只要提到我是“第二个林冰”就要cue一下陈先生



吕叔家大儿子叫吕子舟,据说还跟我订过娃娃亲。

他叫子舟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是吕叔跟周姨的儿子。周姨是静姝姨的师妹。

我是十一月三号出生的,石叔家的姐姐是八月二十一生的。

哦对,她的名字也还好,叫石婉清,出自诗经

子舟哥、婉清姐还有我哥和我,我们四个,算是打小对门长大的。

他们很早就升到了国家队,在我拼了命升进去之后教了我很多技巧

有一年回老家听到吕叔跟我爸说,子舟和星阑跟你俩小时候好像啊

我爸有些尴尬,示意吕叔说别说下去了。

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又有什么不同。

后来父亲总会把我托在家里,从不让我跟着子舟哥出去玩。

我曾以为是因为异性的原因,可如果我说跟濛姨家的阳哥出去,他却欣然答应。

用个父母那一代经常用的梗,就是我不李姐,但我大为震撼

靳宇姨对不起哈,又提到你了

问就是靳姨长的真的好显小



在我十九岁那一年我拿到了冬奥会的金牌

父亲长舒一口气,母亲捏着她印着“冬奥媒体”的挂牌发抖

我看到冰姨偷偷抹泪

我拉着第二天有比赛的子舟哥跑到一个很隐蔽的走廊,抱着他哭了好久好久。

婉清姐和我哥在旁边看着。

我不知道的是,冰姨和男叔在走过来的路上发现了我们,退了一步背靠着墙听我们说话

另一边,我们家陈先生和郭女士也走到了走廊口

父亲想拉开我们,但母亲摇了摇头,拦住了他

冰姨拍了张照发到我们三家的家长群里

“别拦他们了,他们应该是会圆满的吧”

我听到了,但我没有听懂。



其实子舟哥看的比我开啊

他拿到了该有的成绩之后立马回了学校做心理类的,后来好像还拿了个学士证

他说在他选择去做一名运动员的时候,他就知道我们必然躲不过“冰二代”的名称。

也是因为躲不过,所以必然会被父母的光环压得喘不过气

因此他打小就是以“吕子舟”的名字爬上去的,直到他退役那天

他还是选择去做了另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记得他在微博里写,“吕修诚儿子并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名字,我想要的是吕子舟,真真实实的吕子舟。”



后来陈先生和他的老队友们聚了一趟,顺带的拉上了我们几个。楚恒哥和济仁姐因为有事没来成

一群人叫着再像以前一样包饺子,被婉清姐拦住了。

乌泱泱的,京墨、半夏、婉清、子舟、我哥和我往厨房里赶着做夜宵

在洗菜的婉清姐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知道为什么要拦住他们吗”

京墨姐和半夏姐俩人红着眼眶转过身来

什么都没说。

婉清姐被我哥轻轻拍了一下,转头继续洗菜了

只是再次转过头时,厨房里的孩子们都是泪流满面。

北京的冬天并不暖和,婉清姐随冰姨的不怕冷,只套了件短袖,脸上却是泪与汗混成一片

宇叔进来问我们要不要帮忙,却听见我哥有些小声的哭泣

“害,咱哥几个,伤都好了,多亏了你们静姝姨,你们哭啥呢”

说完又把门拉上了。

可是我们哭的根本不是伤啊。

墨姐冲过去用背抵住玻璃门,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看到婉清姐默不作声地切着不知道第几片年糕,看到子舟有些默然地看向远方。

这次的相聚在北京的一家餐厅里,包厢的落地窗里正好能看到冰丝带速滑馆上空的全息投影。

投影里放着的,是14-18年的一些比赛、训练、纪录片啊什么的修复过的画面。

因为是修复的,画面里的色调有些奇怪

我觉得这剪辑有些眼熟,发觉这是我小时候翻父亲的手机相册时翻到过的,一段官方发的视频

和子舟并排站在窗边,看着那硕大的投影

不知不觉间,婉清姐一群人都围了过来

我看到空姨平昌夺冠的时候武叔摇着国旗的激动,我看到武叔夺冠时抹泪的空姨

我看到了世锦赛上摔出去被割伤了腰又站起来继续滑的冰姨,看到了比完接力下场手套都被鲜血染红了的冰姨

我看到了父亲累又不得不坚持

我看到了埈叔和静姝姨在成年组与青年组在hg的相互呼应

所以其实一切,早就可预见,是吗

所以最终武叔和空姨和合双全;所以冰姨的腰常被大人们提起;所以若不是后来陈先生让静姝姨斗胆给他用了一个可能没用甚至有害的药,他到现在都不一定能站起来;所以静姝姨后来在埈叔的支持下研发出了能完全治愈运动员的旧伤及抑郁症的不含有类似兴奋剂成分的药物与医疗体系,也拿到了诺贝尔奖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

只是,在思考时,我漏掉了一个画面

平昌陈先生滑完之后拥抱冰姨的场面。

默然间,我听见冰姨又是一句

“我啊……我相信婉清和时凛是会圆满的”

与上一次不同,有些哽咽

我还是没有听懂

宇叔又过来了,敲了敲门,探头探脑把头往门里头伸,又缩了回去。

最先注意到他的是京墨姐,她很快地拿袖子抹了把泪,用带着一丝鼻音的声音对外头喊:“来来来烤韭菜好了啊”

一群孩子拥出厨房

“来来来闺女们来喝几杯啊”武叔有些许醉了,被空姨搂着,一脸幸福。

“首先,第一杯”接过母亲递来的酒杯,婉清姐有些许严肃,“敬父辈们”

“第二杯,敬那些年你们的努力”我哥很顺畅地接了下去。

陈先生忙站起来,举起酒杯“第三杯,敬我们的新一代,敬我们的接棒人”

“最后一杯”婉清姐笑着说。

“敬中国队”像是约好了一样,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不得还有一杯么”恒姨和鸣叔一起站了起来

“敬体育精神”


结束的时候也就十一点。

那天晚上陈先生喝的很醉,嘴里念叨着要是天天都这样聚就好了,母亲把他扶回了家,让我和我哥跟着京墨姐还有子舟他们留下安排别的事

冰姨和石叔两个根本没醉的人把大人们都送走。正想把我们也赶紧送回酒店,被郭女士拦下了,说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孩子们来就行了。

陈先生和郭女士还是先回去了

我哥坚持结了账,子舟又买了点碳酸饮料当着我们的面打开喝

“怎么着,要不你们也先退役再说呗”


兴许是喝了酒,我有点醉了,迷迷糊糊地给婉清姐发了条消息

“姐,你说,冰姨之前说的你和我哥会圆满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着屏幕上方的框上“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才想起来,我在说什么啊

婉清姐连发了几条消息。

“我……我也不知道啊,石先生没讲过林女士也没讲过”

“我搜过,可是没搜到”

“他们的当年太难了啊”

“你试试吧”

“我不敢搜了”

我正愣神,过了半晌儿,清姐又发来一条消息

“……我们生的时代,真的好幸福啊”

我懂。

我选择了熬夜。

手边有一本名叫雪-血后记 的书,据说是当年冰姨演完这部剧(转滑雪)之后的一个导演写的书。

我心烦意乱,打开书看。

“林月恒的父母在拍摄期间不常在中国,常常见到的是她的堂姐林冰”

“时不时地林冰会带上她的发小陈德全一起来这边”

我好像懂了。

但是不完全。

傻乎乎地跑去问恒姨为什么她和鸣叔也是青梅竹马的剧情但是却能走到一起,我才发现我已经彻底被弄混了。

已是破晓,房子很高,能望到下面一片片单调的房顶。可在单调的房顶之中竟窜出一株花儿,绚烂的像晚霞一样。¹

想哭吗?

有点。

为什么?

不知道。

恒姨很快地回了我。

“这个好理解啊”

“你看我和你鸣叔几岁认识的啊”

“十二”

“我们那一代普遍早熟”

“而且当时我还算是他的粉丝”

“但是你冰姨她们不一样啊”

“打小的对门”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三百六十六天都在一起”

“说白了”

“熟过了而已啊”

我还是没听懂

“谢谢恒姨”

恒姨其实只比我大了十多岁,待我们倒是更像个大姐姐

我又去翻了很多本书。

一无所获。


我尝试着翻遍网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每看一次的视频都要哭一晚上,被黑,失误,伤病等种种压力叠加在父母一代的身上,使他们苦不堪言。

最终我翻到一个极为模糊的视频——毕竟在我出生的时候多少都能拍个108ph,能找到这样的视频算我牛。

视频里的他们与如今变化不大,让人不得不感叹冰雪真的保鲜。

视频上我只能看清冰姨的脸,盘着头发,穿着旗袍,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不咸不淡的对着镜头笑笑。

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根簪子——就如父亲给我的夺冠礼物一样。

我依旧记得当时父亲给我的簪子已有些许的磨损。

我不懂

我开始疯狂地翻冰姨的经历。

我这才真正发觉我与冰姨真的好像,同样的被卡在省队,同样的没有青年组成绩,同样的十九岁冬奥……

可是她当年好难啊,腰侧被划伤过,看得到的地方都有伤……

有一次在考古的时候我翻到了平昌的男接过后一段观众拍的视频,视频上是父亲抱着冰姨,又对着镜头喊了一句

“石竟男,我们上来了!”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串联在一起。

我才懂得父亲送给我的簪子就是冰姨曾经的那一只,他希望我带着他曾经对冰姨的期望飞向更高,更远的天空。

可惜不如人意啊,冰姨的路很坎坷,低谷一个接一个,打压又是不断。

我才知道为什么夺冠之后除了我哭的最惨的不是队友,不是父母,是冰姨,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的教练。

我们真的,好像,好像啊……


我恍然懂得了我的名字。

我才明白星阑是因为 ing an而lan是因为冰姨曾经的小名叫冰凌

我也才看懂哥哥的shi lin是因为石林

他还是没能忘掉他们俩吧……



男叔的伤愣是让他没赶上后来的冬奥,冰姨更是靠着意志力撑住的。

我记得她米兰的时候把脚跺麻了上的场²,依旧划得过别人。

这就是水平,就是实力。

男叔的伤使得他退下了赛场,挂着运动员的名号驰骋在教练席。

我记得曾有一段时间我很恨男叔和冰姨,因为他们总是死盯着我的动作不放,我更恨父亲让我听他们的话

然后我明白了他们的用意

冰姨的伤就是因为曾经动作不标准且乱练而有的

而我父亲——他曾经是伤最重的一个

忙乱之时,我翻见空姨给我们几个孩子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平昌冬奥之后郁郁寡欢的冰姨跟着另一群人去旅游散心

男叔正在教我父亲和冰姨吉他,冰姨好像学的很快。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好的坏的都是风景”

“别怪我贪心,只是不愿醒,只为你因为你愿和我一起”

“看云淡风轻”


冰姨的记录被我——在第二届冬奥上破了

冰姨又一次看着我哭了

婉清姐在花滑上又是拿到了金牌

时凛捂着运动员证哭的像个傻子


我一直认为,按冰姨的话说,就是她只不过是濛姨的回光返照

我并没有很认同

濛姨的“濛时代”太短了,冰姨的“冰时代”维持了太长太长时间

不是说濛姨没有冰姨强,而是说,冰姨的实力远不止她说的这样

我想我也顶多算是,冰姨的回光返照吧

按照婉清姐的说法,花滑女单那边比较惨,秦姨——她们那一辈是巅峰,后来者只有婉清姐

婉清姐再一次训练中成了6F(准确的说是5F过周跳成的),近乎完美但存了细微的一点周,简单来说是拿着量角器比的5°,

空姨是怎么也没想到六周都能出来

婉清姐笑着回她

“姨啊,你说当年两周的时候别人想过三周吗”

婉清姐的这个六周可以说得上是最大的极限了

未来再怎么如何,也破不了了

我只得说,这个时代,太辉煌,太幸福了

——

米兰冬奥结束,沈锡希崔敏静退役

札幌冬奥结束,林冰退役

崔沈两人重归于好,hg冰协大改革

hdx带的学生被罚得越发的严,而他本人——第二个zzf不是梦

zg方面,wdj带头打入isu,当然,罚起自己人也是毫不手软。

囊括众多项目的涅槃俱乐部逐渐架空国家队

其中包含:短道速滑、速度滑冰、花样滑冰、乒乓球、游泳、单板滑雪、自由式滑雪、花样游泳、滑板、花样轮滑

短道速滑中每一个学生的滑行风格都会跟随与他相像的教练,时不时地换组学习其他组的滑法

涅槃俱乐部还有记者、经纪人、美术工作室(比赛服装设计)、音乐制作工作室(花样滑冰、花样游泳等),同时与王濛体育文化产业有限公司宣布永久性合作

而两年一届的“凤凰杯”更是成为了无数选手向往的地方

凤凰杯,英文名Phoenix Cup,包含短道速滑、花样滑冰、速度滑冰、乒乓球运动,其余项目则由于专业人士不足(裁判不足)改为联合其他俱乐部举办

再后来,所有项目都可与其他俱乐部联合举办,全称改为“凤凰杯俱乐部联赛(Phoenix Cup Club League Games)”

所有选手以个人身份参赛

已退役选手同样可以参赛

“金猫”再一次同场竞技,王濛周洋一同出发,“柚天”再一次在表演滑上一起跪滑,而崔沈林三人的重归于好也展现了长距离项目上的延续

比起奖牌,更重要的是快乐

而最重要的奥运会,又回归了一开始的初心

是人类同心想要突破的极限啊




“后来啊——……”

后来,在那个战火纷飞、烽烟四起的时代,唯有奥林匹克山上的圣火,与和平,永存。



1:我很喜欢的一句,出自季羡林先生的《海棠花》,化用了

2:参考邓亚萍,带伤上场真的太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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